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全球快消息!夜与夜莺之章

2023-03-08 23:49:40哔哩哔哩

“只要坐着就好了吗……需要我做怎样的坐姿呢?”她端详接过的笔记本,刚刚启封而未染色尘 。

“不需要特地做造型的,坐得舒服就好。”

“嗯,好的……诶?”灯熄了,“这样要怎么作画呢……阿芙朵嘉姐姐?”


(资料图)

“鲁珀的夜视力,丽兹小姐不必担心。”

“唔……有点……”

幽光朦胧,即使是冰冷的浅蓝,在夜色中也有了一丝温暖,刻画了那盏鸟笼的边缘。其下静坐的萨卡兹少女,困意在它微弱的辐射下,于黑暗间融化。

不知是哪里的说法,人在入睡后,上下肢以及冷暖之类的感觉会颠倒——少女被现实束缚的双腿与依贴在光滑的杖柄上的脑袋,也许在梦里,正感受着用灵巧的手指逗趣一团有致密绒毛的蹭脸的夜莺。

那么梦中的少女,是在何种光景的大地,铭刻何种轻盈的足迹——路人为自己留的灯谜,月白之波泛漾的书皮,衣袖交叠掩藏的标题,勾勒梦与现实的边际。

我交予的书正被她静抚,悄悄扭曲了膝边的光路。于那本书上安放的双手,少女自此踏入我的设计。

我看到了:这是炎国的春度,驰骋伊比利亚的海风,劈开乌萨斯的霜雪,拂过萨尔贡的苜蓿;那是莱塔尼亚的游禽,跨越维多利亚的日月,穿行卡西米尔的山林,奔赴哥伦比亚的平原。

最终,游禽衔来春度,与仰望晚照的少女相逢,为她身旁的玫瑰蕾报晓……

都是我在书页里,藏的梦的打字机。唯有得记,方能长继,谨以重温,不错梦昔。

《夜与夜莺之章》,在第一页便宣告完本——眠末的少女惊讶着,一是因为极简的内容,二是向来敏感的手,却没有感受到书所经历的去与归。

“描摹了一场梦。”这就是昨日邀她作模特的“画家”鸿雪的画作。

“即使被文字留存,终究……遗忘了这样的梦,真可惜。”她喃喃着,鸟笼摇曳。

“丽兹小姐,我并没有记梦的源石技艺。不过,这样的梦,总会做的,而那时,刻骨铭心。”

她借肩上的一份温暖,平复了金属枝条的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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